谷道破裂(谷道破裂而死什么意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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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蕊姬的父亲是一个县令,她不大不小也算是个官宦家的小姐,每日端坐在绣楼里,听母亲和丫头讲述着园子外头的世界。

她们说每逢初一十五就会有庙会,街上全是叫卖的百姓。酸的是前街的果脯,甜的是张大爷的糖人。安蕊姬也好像出去看一看,看一看这世间的烟火。十四五岁的小姑娘,也正是好热闹玩耍的年纪,可母亲却不允许。

母亲教导她,一个女子的名节实在是太重要了。当年母亲有个姐妹才十岁,只因为错过了饭时,腹中饥饿,吃了男仆递上来的饼耳,就被冠以“与外男收受不清”的罪名,被外祖关在柴房里,活活给饿死了……

安县令是个地道的读书人。熟读诸子百家,大概是书读得太认真了,人越发的走火入魔,糊涂了起来。他一个七品县令,芝麻绿豆一样的小官,竟然胆大妄为,私下里出了一本诗集,嘲讽起皇上来。

当今的圣上,出身草莽,都是自己一手一脚打出来的天下,秉性可不是一个柔顺容人的主儿!一道圣旨下来,安家男子都判了斩立决,女子都充入了教坊司,做了官妓。

安蕊姬还记得父亲临死前的那一夜,母亲哭的涕泪横流,质问他,他的志向和理想就真的那么重要吗?非要搭上这一家子的性命……

父亲慷慨激昂的说“三军可夺帅也,匹夫不可夺志也!”

父亲是个志向高远的君子,所以临死之前递给她和母亲一人一个小瓷瓶,他绝对不允许,一介妇孺败坏自己积攒了一辈子的清誉。

安蕊姬哭着问母亲这是什么?母亲对她说,“女子一生中清白是最为重要的,性命可丢,可清白之躯是绝对不允许被人玷污的。走到了今天,我们还有机会选择,实则为大幸也!”

说罢,她就从容的饮下了瓷瓶里的药汁,趴在牢房的枯草里半天,身体不停地抽搐,七窍流血。

安蕊姬一下子就害怕了,扔掉了手里的瓷瓶,她还年轻,鲜花一样的美好,她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路。她拼命拍牢房的大门,后来她就被狱卒带去了另一处关押。临走时,她见到父亲看她的眼神,恶狠狠的模样,就好像一只随时要咬断她脖子的饿狼!

父亲斩首的那天,安蕊姬突然就松了一口气。终于没人逼着她去死了,她匍匐在教坊司嬷嬷的脚下,恳求她,让她活下去,只要能留她一丝生机,无论什么代价都可以……

嬷嬷让安蕊姬跳舞,然后像相看牲口一样,仔细检查她的皮肉和牙口。安蕊姬眼含热泪,仿佛下一刻就随时要哭出来一样。嬷嬷嗤笑着,说她天生就是一副狐媚子的架势,欲哭不哭的做派,等开苞那天又不知道要勾走多少爷们的魂魄。

总算可以留下了,不用去菜市口步父亲的后尘,安蕊姬激动的赶紧跪下,谄媚的给嬷嬷“咣咣咣”,磕了三个响头。

“好了,从此你就跟在秋吟姑娘身边吧!她可是咱们教坊司的头牌……”

教坊司的秋吟姑娘是一个四品翰林的千金,他父亲在众位皇子逐鹿那至高无上的帝位时站错了队,失势了。听说秋吟还有一个去了边塞打仗的未婚夫,与安蕊姬不同,秋吟还活着是因为她坚信,那个与她定了白首之盟的男子还会回来,会娶她,他们后半辈子都会恩爱缠绵,直至终老。

秋吟生得貌美,气质清冷,出场自带文人骨子里的清高,倍受这城里公子哥们的追捧。

可是连安蕊姬都看透了,她未婚夫是不会回来了,但凡是有一点脸面的人家都是万万不会娶个妓子过门的,她怕是等不到自己心爱的人娶自己过门的那一天了!

秋吟善手谈,曾经与城外寒山寺的主持广鸿大师杀得不分胜负,伯仲之间。可她再有才华又能怎样?还不是要靠皮相过活,安蕊姬嗤之以鼻秋吟的假清高,秋吟也看不上安蕊姬的市侩。她认为,安蕊姬父母具亡,做为女儿的就应该一路相随去阴曹地府侍候双亲,成全孝道。怎么还能有这样厚的面皮,现在还活的津津乐道呢?

一次,教坊司的官妓们迎接京都来得贵人,本来定了秋吟领舞,可安蕊姬却在秋吟的脂粉里动了手脚,害她满脸都是红疹,上不了场。当时安蕊姬也不知道,这竟然也会成全秋吟。

这京都来得贵人竟然是朝廷新任的骠骑将军,也就是秋吟九死一生,在边关打仗得胜还朝的未婚夫。他如今娶了相国大人的千金,带妻子上任,路过此地。才有了如此的因缘际会。

秋吟还以为未婚夫是来寻她的,两人相对,默默无言,将军见秋吟境遇凄惨又患病在身,竟然大发善心,想要赎秋吟为妾。

面对骠骑将军年轻英俊的面容,这可惹怒了安蕊姬,她趁秋吟在房中欢天喜地的收拾包袱时,一时不曾防备自己,用腰带活活勒死了秋吟。她其实从未想过要取代秋吟,也并没有看上这位贵人,只是因为大家同样在地狱里沉沦,凭什么秋吟就能抽身而退?

安蕊姬在教坊司最喜欢的就是公子樱,因为他俊美无双,除了自由和财富,他可以满足一个女人对未来所有的幻想。

公子樱是嬷嬷专门弄来对付那些不肯把贞操献出来的“烈女”的,如果来教坊司的女人们全都一头撞死了。那嬷嬷岂不是要赔的血本无归。于是,在这时候,就用到了公子樱,他带着温柔和希望,给所有不听话的女孩们编织了一个美好的幻境。骗取女孩们对未来的憧憬和视为珍宝的贞操。欲望的大门一但被打开,所谓的烈女们也就那么回事,一次和两次就都无碍了。

可安蕊姬不同,她的初夜是被嬷嬷在张大善人那里换了十两黄金的,没人知道,这位城里赫赫有名的大善人,在床第之间,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。他毒打女人,虐待女人,以此来获得快感。

安蕊姬觉得,初夜应该是美好浪漫的,于是就瞒着所有人,把自己的初夜献给了公子樱。

可公子樱也是不知情的,还以为是嬷嬷的吩咐,第二日清晨,在嬷嬷闯进房时,安蕊姬除了留下一地碎裂的贞操还有公子樱深恶痛绝的鄙视,他最讨厌别人算计他!

后来安蕊姬还是被送去了张大善人的府里,好在他大人有大量,并不在乎安蕊姬是不是完璧之身。可安蕊姬还是被折磨了三天两夜,抬回教坊司时都已经不成人形了……

安蕊姬这伤一养就是一个半月,她的伤还没有好,就听说了另一件事,公子樱跑了,还拐走了楼里的打扫丫头青叶。

那丫头,平时看着清汤寡水的,平平无奇,不过还真是手腕了得,竟然勾引到了公子樱这样的神仙之姿。不过教坊司的嬷嬷可不是吃素的,黑白通吃,手眼通天。不到半天,两人就被抓回来了。公子樱被用了刑,嬷嬷专挑看不见的地方打,她可舍不得公子樱的这身上等皮肉,教坊司不知还有多少姑娘会为了他死去活来。

在嬷嬷处置青叶的时候安蕊姬也到了,她现在可是张大善人的宠儿,连嬷嬷也要礼让三分。

安蕊姬恶毒的向嬷嬷进言,其实如果人要是死了,就没有任何价值了,不如把她换一些银钱……

由于青叶的姿色实在一般,就被嬷嬷卖去了最下等的娼窑,日日夜夜都被人像畜牲一样的糟蹋,小姑娘身体柔弱,没有几日就不成样子了。等公子樱找到青叶时,那个可怜的姑娘正赤身裸体躺在山坡上,被人像垃圾一样扔在城外的乱葬岗。

那天的雨很大,安蕊姬看不到公子樱的眼泪,只见他的的身子不停的在大雨里颤抖。

安蕊姬远远的见了,放声大笑,都笑出了眼泪。都是腌臜的蛆虫,谁又能高贵过谁去?你既然不爱我,也一定不许爱上别人,瞧,是你害死了她!

两个月后,安蕊姬的伤彻底好了,人也风情万种起来。男人们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任自己发泄的妓女,并不是需要供奉的菩萨。老是端着架子,琴棋书画,也是会没有市场的。了解了男人们需要什么,所以安蕊姬很快就成为了继秋吟之后的教坊司头牌。

正在安蕊姬春风得意的时候,她却迎来了公子樱暴风骤雨般的打击。

自古以来,美人所指的就都是容貌,身段和才情,谁也没有规定这美人非得是公子还是姑娘。公子樱为爱人报仇心切,转身竟然不惜利用自己精致的容貌,靠上了陈总兵。

这陈总兵可是地道的粗人,他不会与任何人理论,为了博得美人一笑,私下里下了黑手,害死了教坊司的嬷嬷……

安蕊姬这回可是真的怕了,她要活着,长长久久的,所以龟缩在教坊司不敢轻举妄动。

可安蕊姬还是太天真了,陈总兵只派了两个手法老练的军士,半夜就把她迷晕了抬进了军营,扔进了红帐。

朝廷的军士们为了国家舍身忘死,劳苦功高。当今圣上也曾行伍出身,所以特别能体恤将士们的不易,特许设立红帐,内置风尘女子或者战俘或罪臣之后,充为军妓,以慰将士。

将士们又得了总兵大人的吩咐,特别照顾安蕊姬,没到半个月,安蕊姬就谷道破裂,活活被人糟蹋致死,就像当初的青叶一模一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