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色地狱铁器制作(绿色地狱铁器制作毛皮)

对于陶蝶来说,这是一次普通交易,没曾想是噩梦的开始。

苟杜智没有联系陶蝶,半夜直接去陶蝶的房子那蹲着,半夜时分,蹲在无人的楼梯,边抽烟边等。

其实这次,苟杜智想的是从陶蝶在弄点钱花花,搞个三两千的应该没有问题,然后离开这里。毕竟有人命背着,拿了钱去下个城市,至于干啥,他没有想,但基本下场会还是犯罪。

开始还真没有动过弄死陶蝶的念头,毕竟陶蝶是他的初次。每次都找她,也有些说不清的感觉在里面。

直到等到凌晨3点左右,陶蝶还没有回来,身上的烟也吸完了。

看来是被人包夜了,回来得天亮了,只能明天再来了。

站起身,准备走,继续去网吧,但是苟杜智不甘心的对着铁门踹了一脚。

“谁啊,有病”,屋里传出来声音,是陶蝶。

这对苟杜智但是一个意外,原来一直在家,难怪没等到。

苟杜智在门外轻喊:“小蝶,是我,是我。开门!”

陶蝶不满的打开房门,但是没有打开铁质的防盗门,隔着栏栅没好气的抱怨:“:我以为是哪个喝多酒的神经病呢,怎么是你啊?”

“小蝶,你在家啊,我说没等到你呢,你干啥呢?”

陶蝶敷衍的说了句:“追剧呢!”

听着里面隐约的电视声,苟杜智催促陶蝶赶紧开门。

“我来大姨妈了,你走吧!”说完就关上了门。

一语双关,来大姨妈了没去上班,也没法接待你。

苟杜智又拍了几下门,陶蝶没理会。其实,风尘女人,对人的防备心更重。

苟杜智转身去了超市,男人在恋爱和犯罪的时候,智商会提高很多。

苟杜智再回来,一遍一遍的敲门,直到陶蝶受不了,不待陶蝶发火,苟杜智隔着铁门举起手,“小蝶,给你买了几包卫生巾,买了两袋红糖。”

伸手不打笑脸人,陶蝶不好发作。隔着门伸出手说了句谢谢。

苟杜智满脸笑容,“这样递不过去,你让我进去吧,我就坐一会,一会天亮了我就走了。”

陶蝶或许是被感动了,或许是不好意思,打开了催命的门。

苟杜智进屋,放下东西,老实的坐沙发上看电视。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,陶蝶应付的嗯着。

精虫上脑,就那点事,苟杜智扑倒陶蝶,上下齐手,陶蝶娇小的身子努力抵抗,咬了一下苟杜智伸进来的舌头。

苟杜智吃痛,站起来急忙用手去抹嘴,摸了一下才发现,手上也是血,是陶蝶的。

陶蝶站起来:“艹,跟你说了,来事了,还他妈瞎来,艹你妈的”

苟杜智不知道摸一手血恼怒了还是因为陶蝶骂了他,目露凶光。

陶蝶不敢激怒他了,求生心切让她故作小声责备:“你急什么,等大姨妈走了再说,”不敢赶苟杜智走,装作什么事都没有“你自己看吧,我看了快一夜了,睡觉去了,天亮了你自己走,给我关好门”

陶蝶故作镇定的往卧室走,心里想好了进屋锁门,蒙被窝里打电话叫人。

可惜,苟杜智没有给她机会。

卧室门还没有来及关上,苟杜智已经尾随进来,一把直接推倒陶蝶。

也别装镇静了,陶蝶大喊救命。

苟杜智直接扑上去,扯过床单一顿狠塞。掏出尼龙绳,膝盖抵着陶蝶的腰,绑住了陶蝶。

陶蝶翻过身来,往后蜷缩,尽量用不害怕不掉泪的眼神看着苟杜智,希望自己逃过一劫。

事实上,老鼠再装的软弱或萌,猫都不会放过它。

苟杜智开始计划,翻了包,床头柜,掀了床垫被褥,最后也只有一百多块钱,还是开始就在包里翻出来的。

苟杜智喘着粗气,骂了一声,除了二十多块钱零钱,那一百还是他上次给的。上面有个小边被烟烫坏了一点,他认识。

一指陶蝶,狠声威胁道:“别瞎叫,瞎叫我弄死你!”

说完抽出了陶蝶嘴里的床单,“老实说,钱呢?”

陶蝶不敢大声说话,颤抖的乞求:“我就这些,你都拿走吧,求你了。”

苟杜智用力甩了一个耳光“我就要钱,老实说,我就不伤害你,两千,就两千”

“我真没有了”

“艹,糊弄我那,你一天都挣好几百,你能没有个几千在家里?”说完,又抽了陶蝶几个耳光。

“你,你先走,明天你再来拿,我给你准备钱,行不行?”

一句话彻底激怒了苟杜智,一拳打在陶蝶的脚上,“”当我傻比啊!艹”

这一拳,打到了陶蝶的牙上,陶蝶嘴流着血,苟杜智也手疼的不行。

陶蝶说话已经含糊不清:“明天,明天我给你取,”

苟杜智气急败坏,“见血了,今就干脆多见点,艹”

揪着陶蝶的头发,像个疯狗一样,不分轻重位置,管她哪是鼻子,眼睛,后脑勺,就是一顿乱锤。

打累了,苟杜智才松手,看着已经面目全非满脸是血的陶蝶,恼怒的问:“你说不说”

陶蝶吃力的抬起头:“我明天一定给你,我也不报警,你信我,,,”

不等陶蝶说完,苟杜智已经疯了,不知被气的还是体内的残忍基因爆发,再次拿起床单塞进陶蝶嘴里,转身出去。

陶蝶以为结束了,来不及喘口气,苟杜智从厕所拿出一把钳子进来了。

这个平时陶蝶用来拧暖气的,此刻成了来自地狱的铁器。

苟杜智拉起陶蝶的手,钳子伸过来的时候,陶蝶才意识到他要干什么,只能恐惧的瞪着双眼,使劲摇头。

夹住了陶蝶的指甲,苟杜智狠狠地用力一拔,大拇指的整个指甲盖被薅了下来,光秃秃的拇指顿时鲜血淋漓。

这种撕心裂肺的痛,比挨一刀子还痛。

“说不说?”

陶蝶痛的全身直抖,或许都没听见苟杜智说话,求饶的摇头,这在苟杜智眼里是不说的意思。

再抓起食指,用力自拔,钳子或许因为有血,滑手了。

没有完全薅下来,血淋淋的食指似乎还有半拉指甲盖。

苟杜智再薅其他手指的时候,陶蝶已经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,甚至薅其他手指的时候,她已经没有了直觉,十指连心,已经痛麻了,人也处于昏迷的状态了。

见陶蝶已经没有了声音,苟杜智也不知道是她是死了还是昏了,拔了几个指甲,死不了吧?八成是昏过去了,艹,嘴还真硬。

苟杜智边骂边把陶蝶拖进厕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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